脑子里像是装的都是浆糊,晃晃荡荡又空的可怕。
又是习惯性的那个低头的动作,在我看到攥在一起的双手时,我才意识到原来这已经成为了我很难改掉的一件事了,她甚至比我的思维还要快,快到我还没来得及去想或是接收到某一个信号,她就已经早早做完了这一切。
风好像把掉了的眼睫毛吹进了眼眶里,我使劲的眨着那只眼睛,想将它弄出来。
我小心翼翼地向我的正前方看了一眼。
目光相对的第一秒,我就又变回了那只躲在龟壳里的小乌龟,眼神东撇西撇的胡乱去瞧。
“你为什么那么怕我。”
“不知道。”
我的声音好像又小了一倍,本就蚊子一样的声音,现在变得应该更难听清。
小时候就是,我一直讨厌和不够熟络的人开口交谈,即使是教了我一整个小学时光,比与我父母相处时间还要多的班主任,我都会在每次回答她问题时,被她一遍又一遍的告诉,大点声、没听清,这类的。
虽说是有无数与我有过交集的人告知过我这个问题,但我每次都还是会依旧自我认知感觉说话声音很大。
后来长大了后,我才发现我这个问题的根源在哪。
那就是我不管说的声音多大,自己耳朵肯定都是可以听见的,但我却忘了,我的耳朵不是你的耳朵,更不是他的,是没办法让除我之外的人也能听的像我这般清晰。
更甚的是,我有时会在心里想到了要回答人的话,她只传达给了大脑,但我忘记了开口,导致我认为我已经说过了,却其实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过。
所以从我意识到这个问题后,我就找到了一个最最管用的方法,可能不太聪明,不过却是对我来说最好的一个。
那就是在想到的时候,嘴形变的大些说话,让自己意识到自己在说话。
不过,这些问题已经过去很久了,对于我是很久没在因为这个而在苦恼过了。
可惜,今天这是怎么了,怎么所有的坏毛病,不管改掉的,还是没有改掉的,都凑了过来。
“不知道吗?”
我依旧是低着头,却还是抬眼轻轻瞟了一下,而后将头低的更难看见我面前平行的事物了。
“嗯。”从鼻腔发出的声音也是极小的,怕是只有我的大脑听见了这声回答。
帽檐被人拍了一下。
我的头低的都要缩进了衣服里,要是我真的是只乌龟,怕是早就钻进了龟壳最深最深的里面,怎么叫都不肯出来了。
“你为什么会怕我呢。”
他像是自问自答般的轻轻说道,手却从帽檐上移到了我的头上。
“可我很喜欢你哎......”
视频 BGM🎶
《Dreamer》SUPERJUNIOR D&E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