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最近身体很差,是自己能够意识到的那种差。
“真是够差劲的!”这是我这段时间最常跟自己说的话,当然了,除了我自己能听到这句话,也没什么人能听见了。
总不能对着空气说吧,那连个回音都听不着。
对我这个活物来讲的话,至少还能有声带知道敷衍性的发出“嗯嗯”之类的音节。
天渐凉了许多,我又恢复成了身体冰冷的温度,不管怎么接触热源都无济于事。
我常常在想,或许人死了也就会变的这么冰冷吧,没准会更加凉呢。
胃连带着头一起找事儿,都疼的闹心,倒不是我有多怕疼,而是这种感觉真的让我想揍人。
我咳嗽的鼻涕马上就要像瀑布似的流进嘴里,手上攥着刚刚从纸筒上撕下来的卫生纸,却怎么也反应不过来伸手去擦一下。
“啊!我是不是要死了,我会不会要死了?”这句话循环弹幕一样在我漆黑一团的脑袋里面飘来飘去。
描黑楷书。